Doghouse

In the Mood for Lov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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吹箫

前些天梦到我爸在保时捷里搞了个暗格,里面全是黄花梨的手串子、名表、不知名的珠宝和各国货币,有个管家模样的家伙对我说:少爷,这是老爷留给您的。我心里有多感激,醒来就有多惆怅。自从和我妈离婚以后,我爸已经负债累累,据说还把房子卖了,回村里搞直播去了。

大家都管这叫消费降级。回想起某个国产新能源造车新势力,当初针对一款车型搞了个车主的前任车型排行榜,前十里有八个都是 BBA,似乎在给人营造一种从 BBA 到它们是消费升级的感觉。真升级还是假升级不知道,我只知道每次在路上遇到东窜西窜还不打灯的它们的时候,狗日的精神肯定没从 BBA 的驾驶座上降级下来。

表弟说他也见过这样的,总有女人和他吹嘘前任怎样怎样,这个又家财万贯了,那个又豪掷千金了,结果最后还是窝在那里给他吹箫。我说我学到了,以后再见到那些东窜西窜的司机,一律划分为吹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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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运洞

ARAKITOKYO LUCKY HOLE

项目现场的架构一团乱麻。三四个厂商的五六种设备分散在七八个地方,区分线序的标签是一概没有的。老旧程序以一种极其怪异的方式支撑着彼此运行,设备间的协议要么是二开再二开,要么是自定义报文格式的 UDP。我脑海里猝不及防浮现出四个大字:聚众淫乱。前同事把我领到一个逼仄且闷热的强电井,打开一个配电箱,里面是他当初为了给公司省钱,找技术员调的脱网的半成品网关。我们以一种奇怪的氛围在强电井里僵持着,盯着状态灯不断闪烁的网关,好像我俩也成了里面任劳任怨的设备,想从 TX 里读懂点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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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脸正气

在越南某不知名 KTV 里摸摸唱的时候,我脑袋还是昏的。其实在异国搞黄色真的只是随机事件。原本要去越南出差的王总签证没办下来,不然坐在这里摸奶的就是他了。我多少觉得他签证不过也许是他可能有犯罪前科。还记得当初他因为乱停车被产业园的保安把车轮锁住,他二话没说就到路边买了液压钳,把保安上的锁给钳断了。王总还是稚嫩了,我要是保安我就要发抖音买DOU+了。

越南的客户是从泰国来的,在越南的公司只是他们泰国的分公司。一见面,大家用蹩脚的英文交谈。我一个劲地说 สวัสดีค่ะ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到越南竟然要和泰国人在韩国街吃日料。几个人对着几排寿司尬笑。老板问:这些鱼是从日本进口的吗?我们很担心核污染。客户说:不是的,这些都是越南本地鱼。然后一伙人哈哈大笑。

我们是按摩结束之后才去 KTV 的,我也是在这个时候遇到的 Hồng Bé,她穿着一身白色且暴露的裙子,胸部被硬生生挤出沟来。按照 Meow 的话说,她长得很有福气。我知道这是在说她有点胖,但实际上她很瘦,至少暴露在外面的腿是这样的。在越南 KTV 唱中文歌确实有些魔幻,我在谷歌翻译上翻译给她说:你们点点歌。她替我倒了酒,熟练地点了一首越文歌。然后我们开始牵起手来。

我一度出现了小姐爱上我的幻觉。当然这幻觉很快就被打破了,因为小姐要是爱上我是不会当着其他老板的面在前面辣舞的。狗日的,傻逼才会和小姐谈感情。
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。还记得几年前我在中医馆按摩的时候,我和女医生说我不会去外面按摩店推油,更不会去不正规的场所。我一脸正气地说那地方没意思。当然女医生看不到我的一脸正气,因为我是趴在按摩床上的,除非她把头伸到床底下。不过要真是这样那就不是中医馆了,那是鬼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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捅了皮条客窝了

上一次见到油万金还是在出差考察的时候。去之前油万金说:这个客户有个项目你们可以做。结果去了之后发现这个项目已经让别的厂商差不多做完了,于是整个下午都在陪跑。

晚上回到酒店想休息,一推门发现门缝地上全是性感小卡片。看着上面印着的清纯女学生、性感少妇我就气不打一处来,回想起一天的遭遇更是来气:就像是拉皮条的跟我说有个鸡超靓水超多,我兴冲冲推开房间门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,发现另一个嫖客都快射了,然后我站在旁边围观,听他和这个鸡嗯嗯啊啊的。

后来负责别的项目的同事说,当时也是和油万金同公司的人打交道,对方不让直接和业主见面,磨了老半天才勉强同意带我们去业主的地盘转转。对方的人开一个配电箱的时候,里面一个螺丝没拧紧,一下子掉在了两条电线裸露的触点上,顿时火花四溅,要是再靠近一点眼都瞎了。周围一群皮条客怔怔地看过来。还好不是同事开的门,不然他就得担责了。这真是大肉棒狂插油万金妈逼——捅了皮条客的窝了。后来同事说,去这种场合就要戴安全帽,就像被皮条客拉去嫖那必须要戴安全套,因为指不定要出什么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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